這個星期五,因為懶惰,大約十點多才到學校,一到學校學長就跟我說我們要比賽壘球了,動物醫療中心很強喔,要不要去看?
趕緊脫掉高跟鞋換上拖鞋去看球賽,一到球場,發現這些平時都穿刷手服走來走去的醫師老師,也還是穿著刷手服準備要打球,外科真是一個隨性的單位啊。
這個星期五,因為懶惰,大約十點多才到學校,一到學校學長就跟我說我們要比賽壘球了,動物醫療中心很強喔,要不要去看?
趕緊脫掉高跟鞋換上拖鞋去看球賽,一到球場,發現這些平時都穿刷手服走來走去的醫師老師,也還是穿著刷手服準備要打球,外科真是一個隨性的單位啊。
五月二號,日本的黃金週開始放假,媽媽也飛來日本找我玩,但突然,部落格上的一個留言,讓我心情又沈到谷底。
主人告訴我,A-bai,之前網誌有提到,我很喜歡的一隻狗狗走了。
說來也很奇怪,我跟她不過就是在檢疫區21天的緣分,跟其他每一隻狗狗都一樣,
也不是只有A-bai才有接受治療,很多狗狗貓貓都在這21天內接受過我的治療,但我對她就是有一份說不出的感情。
所謂路邊的流醫,就是路邊的流浪獸醫師,因為很久沒有執業了,所以會想念起當醫師的那段日子。
我跟阿澍總共有三次在路邊急救動物的經驗,雖然最後的結果不理想,可是想來還是一個很奇怪的經驗。